“为何詹徽方才明明知道孤的意思,可他第一时间却没有替他家二叔请罪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”
“还有!
”
“石墙屏风,不老走廊,以及禅台、珍兽等等。
”
“这些都是违反礼制,也算的上是极其铺张。
”
“詹徽如此聪明的人,怎会不知孤与父皇都不喜排场,只求实效?”
“似他这样的聪明人,即便是为了讨好孤,又怎会刻意将孤的继位大典安排的如此隆重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等朱标说完,蓝玉沉吟数秒后,这才试探性说道:
“难不成詹徽是要置他家二叔于死地?”
“你也如此以为?”
听到朱标这话,蓝玉顿了一下,随即重重点头道:
“归根到底,方才所有铺张都是詹家二房所为。
”
“所以詹徽如此安排,乃是让殿下厌恶詹家二房。
”
“或许有效仿我等勋贵武将,前几日无诏屠戮京城世家的意思。
”
“詹徽恐怕是以为殿下不喜世家,可碍于詹同颜面,故而没法惩治詹家。
”
“因此,詹徽这才将想其二叔推到前面。
”
“恐怕不是!
”
朱标微微摇头,轻声否认道。
蓝玉这个想法,朱标方才不是没有想到。
只不过现在看来,詹徽如此做的意思倒不是太明显。
毕竟他方才只说了詹家二房奢靡,却丝毫没有提及詹家二房詹诚有何枉法之处。
哪怕是旁敲侧击也没有。
况且詹家二房詹诚虽也是世家富户,可名声素来不错。
还没有勾结宫人,联络朝臣的勾当。
哪怕其兄詹同位居吏部尚书,可那詹诚却也从未让自家晚辈进入仕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