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顿了一下,语气带有几分调侃般继续说道:“如此说来,詹同将詹徽逐出家门,防止其将来牵连其家,此举倒也算的上高明。
”
对于詹徽方才所言,朱标自然没放在心上。
只是让朱标在意的是。
似詹徽这样的文臣,怎么都想掺和他们皇家的家事!
方才提及文臣与后宫勾结,便是如此。
眼下见皇权更迭,又是如此。
朱标还真就有些奇怪,掺和天家家事本是十恶不赦之罪,可历朝历代的文臣儒生却对此事极为热衷。
难不成他们所学的经书典籍中,也有教他们掺和天家私事的纲要?
“偏是有些不开眼的书生,总想要掺和我朱家的家事!
”
见朱标语气愤愤,将手中杯盏重重砸在桌上。
常氏美眸微动,为朱标续上一杯茶水后,柔声宽慰道:
“兄长教训诸多皇子的时候,不也说过天家无私事嘛。
”
“怎的如今却也这般恼火。
”
“孤训诫那些个弟弟是想让他们明德自省,少做出那些个被人诟病的丑事!
”
“臣妾自然明白。
”
常氏微微握住朱标的手,继续宽慰道:“历来文臣均以劝谏天家为至高荣耀。
”
“天家若有什么风吹草动,他们自然不愿放弃这份扬名的良机。
”
“那詹徽。。。。。”
“臣妾明白。
”
不等朱标开口,常氏继续温声打断道:
“似詹徽这般想要在皇权更迭之时插手的,自不是什么中正良臣。
”
“可将来若兄长有失,身为臣子自然也有劝谏之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