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朱标这话,一旁常氏也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哪怕她不通朝政,可常氏却也知道。
朱标再怎么不愿继位,老朱再怎么想要朱标继位。
可说到底,这都是他们皇室自己的家事,也是老朱、朱标父子之间的小分歧。
说破大天,此等事也不该詹徽一个臣子开口置喙。
朱标更不需要他以此为由,表示忠心。
更让常氏觉得厌烦的,还是詹徽方才最后一句,竟有替朱标从老朱手中夺权的意思!
“说来也真是可笑!
”
常氏缓步走到朱标身旁,淡淡说道:“这詹徽竟想协助兄长从父皇手中夺权。
”
“这未免也太荒唐了些。
”
“如今兄长已是太子,便已监理朝政。
”
“从父皇手中夺权更是可笑。
”
“再者说了,兄长想要朝政之权又何必拉拢朝臣向父皇施压!
”
还有一句常氏没有明说。
倘若朱标真的想要朝政大权,甚至都不需亲自向老朱言说,随便派个东宫宫人便能将玉玺、帝王印绶一并从老朱那里拿过来。
“竟能说出那样的话,这詹徽怎么想的!
”
听到常氏这话,朱标微微颔首,随意说道:
“无非是想投靠新君,以求新朝富贵。
”
“历朝历代的皇权更迭期间,不乏提前投靠太子的。
”
“只是这詹徽虽有忠臣之相,却有奸臣之心。
”
“只可惜他无奸臣之能,看不清眼下形势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