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听闻礼部侍郎司广清可当大任。。。。。”
“殿下,此人万万不可!
”
不等朱标说完,费成仁当即开口否认。
“司广清洞悉皇家仪典,筹备诸多庆典自是无虞。
”
“然此人偏执,独好清名。
外邦使臣进京等诸多事宜恐其不能妥善安排。
”
“加之明年恩科还需再开工试,司广清深究圣人学说,恐不能礼遇工科士子。
”
倒不是费成仁与司广清有什么私怨。
相反,司广清乃是他亲朋故友,乃是那所谓的清流一派中,与他最为交厚的。
而且!
在朱标召见的令旨传来时,司广清恰好正在他的府上。
所言也是为了让他推举其为礼部尚书。
只不过。。。。。
先前姚广孝的话,也算提醒了费成仁。
按说吏部尚书的位置,詹同比他更为合适。
朱标让他暂代吏部尚书,无非是看中他敢于直谏,为人中正的贤名。
若是此时他举荐自己好友司广清,那在朱标看来便是失了中正。
司广清或许依旧能任职礼部尚书,而他在吏部尚书的位置上,定然坐不长久。
更重要的是,眼下毛骧虽死,但锦衣卫尚未被裁撤。
费成仁不相信司广清到他府上说过的话,传不到朱标耳中。
“殿下,司广清或有贤才,只不过仍需历练。
礼部尚书之位,当有更合适的人选。
”
“所言不错。
”
朱标微微沉吟,缓缓点头。
“可惜,可惜我大明官员渐到青黄不接之时。
”
“老先生们虽堪当大任,只是年事已高。
”
“青年一辈也有贤才,但仍需磨炼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