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池烨不能让这种事发生。
他捏着烟头的指骨蓦然收紧,语气故作豁达,以一个十分熟悉的竹马角度出发:
“你的错觉,我和她认识十几年,她平常不怎么绑头发,家里的头绳几百上千个,最喜欢用的是miumiu,给你的都不是三千一个的miumiu。”
“换言之,姣姣可能只是把你当成了好朋友,身为她的男朋友,我也尊重你,但是不要意淫过头了。”
“孟影帝。”
傅池烨冷瞥了一眼他,最后三个字是提醒他现在的咖位,不要用身份欺负一个后辈。
孟迟宴向来绅士温和的表情染上几分凉薄,眉眼疏淡,薄唇也抿出了冷冽弧度,微敛的长眸满是不悦。
“你拐弯贬低我手上的皮筋不值钱,就是再次强调自已不知道哪顺嘴骗来的身份?”
男人嗓音清冽温润:
“十几年的竹马在她破产后断绝来往,毁去联姻,你这个落井下石很不错啊。”
“除了姣姣这样善良的女孩不计前嫌,谁还敢做你青梅。”
孟迟宴意味不明冷嗤一声,薄薄的眼皮微动:
“而且物品的价值对于你我来说有廉价昂贵之分么,只要是她的,都是万金。”
傅池烨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就做了这么一件错事。
被几个野男人翻来覆去的捅心窝子的攻击。
傅池烨:“你偷换概念,我说不过你。”
明明只是说孟迟宴不值钱,怎么的就成了皮筋不值钱。
嘴巴也伶俐的很,姣姣吸引来的这群疯狗——
除了他,果真都不是好东西,一点也不纯良。
傅池烨又猛然吸了一口烟,薄唇缝隙吐出烟雾,矜贵深邃的脸庞满是凉薄。
——
因为聂臣生有手法,祁凌遇又手脚灵活,本来十几分钟才能搭建完的帐篷,居然五分钟就弄好了。
甚至连铺的防水垫与柔软的毯子都找来了。
并且,她的帐篷两边,一左一右紧紧挨着祁凌遇和聂臣生的帐篷。
聂臣生帐篷前甚至连望远镜都架好了,就等观星。
虞姣只是去拆个包,回来发现什么都铺好了,手上拿着两瓶矿泉水,有些无所适从,嘴角微抽:
“这毯子是谁的。。。。。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