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拂耽满不在乎:“谁说非得认识许久才能做这种事?”
见他还愣在原地,贺拂耽放下笔朝他招手,“快过来呀。”
“在桌上做?”
独孤明河语带质疑,却很听话地提步走过去。
“不嫌硌得慌?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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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“不在这儿,难道去床上?”
贺拂耽提笔刷刷写了几行字,“你们魔界中人都是在床上写信的?”
“……你是说写信?”
“不然呢?”
贺拂耽把信纸推过去,“之前在师尊面前夸下海口,说我俩有一年笔友交情。喏,该你回信了。”
独孤明河神色恍惚,接过贺拂耽塞过来的笔,写下几个字后突然回神,丢掉笔咬牙切齿。
“你让我给骆衡清编故事?”
“没礼貌,要叫衡清君。咦,字写得不错嘛。不用编得多么精致,就写写你在人间的趣事便可。”
独孤明河定定看着贺拂耽,见他依旧若无所觉,还十分开心地研起墨来,更是气闷。
气罢,还是认命地重新提笔,下笔狂书——
算了,反正是来勾引他的,就当让他开心了。
贺拂耽一边研墨一边看他写,不知不觉就入了迷,墨汁溢出砚台都没发现。
直到独孤明河笔杆轻碰他手腕以作提醒,他才发觉指尖和桌案都已经漆黑一片。
独孤明河看着他手忙脚乱一连使出数个洁净术法,揶揄道:“就这么喜欢看人间的事情?”
贺拂耽有点不好意思:“独孤兄见笑了。我素来没什么大追求,平生唯爱吃喝玩乐,人间与此息息相关,我自然会喜欢人间。”
“小心沉溺于此,不得长生。”
“我本也无意于长生。独孤兄能看出我是龙子,莫非看不出别的?”
独孤明河知道他说的是他魂体不合的早夭之相。
能这样毫无芥蒂地提起,难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?
独孤明河突兀又认真地问:“你引我为知己,可知我身份?”
贺拂耽当然知道。
剧情里花了不小篇幅描述男主的身份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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