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长孙缺也跟着低头,耳边听着那些男子的交谈声。
他一直不懂,明明史书上写的是,开国皇帝崇尚男女平等,推崇女子也要涉及君子六艺,哪又为何,到现如今,所谓男女平等边成为春猎场上,女生参加出席靠,最后一项是女子洗手作羹汤,等待打猎的男子们归来品尝?
“不知道今日各位工资可有尽兴?”
长孙卿卿一介女子的声音在其中尤为突兀。
她抬起头,看着长孙卿卿逆光而来的身影。
耳边一瞬间又被其他的声音吞没。
“这长孙家的女儿真是没礼数!”
“不知道男女有别吗?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,成何体统!”
“真是的,这长孙家的三小姐真是不知礼义廉耻!”
“三小姐这样,只怕其他几位小姐也都是这般!”
“真是没教养!”
“也不知道长孙家的夫人是如何教导女儿的!”
这些话传到她的耳边,她的脸色越来越暗。
流言没有实体,无法对她造成伤害,但是她现在好像跌进了一处池塘,水不严向她涌了过来,一点一点剥夺她的呼吸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让她想起了母亲去世的那天,阳光明媚,却也黏腻潮湿。
让她想起了自己偷偷去菜市口,看着那些处以极刑的人人头落地,血溅三尺高,她不禁想象外祖父那时候到底有多疼?一代忠臣最后落得满门抄斩,他又该是什么心情?会后悔吗?
让她想起自己下定决心一步一步往上走,却又在午夜梦回时犹豫害怕而蜷缩在冰冷被窝里面四年母亲的自己。
如果她真的做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情,这些流言,也会这个样子来形容她吗?
一些子虚乌有、夸大其词的话。
钟如舒还是笑着说:“我长孙家却是教导女儿不周,只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