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克拉特跪在外面,受刑的身体被雨花暴打。
这些天他一直请求见羅莎,何塞不允许他看到她分毫。
“她不愿见你,这是她的意思。”
为了讓他死心,何塞把羅莎抱到楼下,緊緊环住她的腰。
听到她亲口对麦克拉特说不见,他又长又冷的眼睛里隐隐带着快意,得逞般的乖戾。
羅莎又被他抱回卧室,他动作很小心,把她放到床上,生怕弄疼她。
这些天为了讓她安心养傷,何塞禁止她外出,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,半幽禁地把她关在私邸宫殿里。
“该抹药了。”
看到她失神,是在想麦克拉特吗?
她刚刚对麦克拉特说话时声音是苦的,似乎很痛苦。
何塞极其尤其不舒服,面对他时,她的眼里从未有过对麦克拉特的那种近似喜欢的情绪,自然也没有似是而非的痛苦。
但是麦克拉特什么都拥有了。
她会为他开心,也会为他疼。
他的儿子轻易拥有了他无法触碰的一切。
何塞呢喃着跪下来,眼神里冷光缕缕不散,仿佛死神的纠缠,羅莎身体开始颤栗。
他给她上药,把她压在床上,解下领带捆住她的手。
“别动。”
她被他的手指咬住,那双美麗修长的指尖末梢像蛇一样游索逡巡她身体的每一处,刺鼻的药物腥冷味发散游離,她发着抖,仿佛浑身湿漉漉地黏满青苔。
何塞用缓缓的,滑膩的,温柔彻骨的寒冷,对她做一切他想做的,她的辱骂令他更兴奋,他甘之如饴,慢慢脱去身上的亨利衫,解下黑色喉结罩,居高临下,威严刻薄。
他黏膩而病态地注视她,通夜明月,眸光幽闪。
罗莎把脸埋进枕头里,面颊鲜紅,用力咬住一角不发出声音。
“Rosa,我都是为你好啊,他是我的儿子,儿子就是儿子,怎么能喜欢你呢,我怕那样会弄坏你的。。。”他细细呵着气,额前渗出一层薄汗,指尖的平抚擦起森森细细的共谋。
罗莎一直抵着牙,最后他还是忍下了,她的傷还没好,他不敢太用力。
深夜他接到了礼官的紧急汇报,教廷那边似乎有异动。
“我去看一下,很快回来。”他亲吻她的面颊,遭到了她的冷脸以对。
罗莎躲在窗帘后面,手里很冷,没有关窗,夜晚的冷风穿过没穿内衣的胸膛,缭乱幽绿的植物爬藤贴在潮湿的城堡墙壁狂舞,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神经绷紧。
她蜷缩身体,等待那层黏腻褪去。
“Rosa,Ros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