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克拉特凌厉一躲,截住匕首,血液从指缝里渗出,鲜艳夺目:“你哥哥刺殺我哥哥,你要刺殺我?”
罗莎震惊,昨晚他的身体还虚弱至极,现在看起来似乎全部恢复了。
她想到了何塞的身体,难道麥克拉特跟他也一样嗎?
他们的身体都太恐怖了,到了非人的地步。
鲜红的血漫流到地板,当啷一声,罗莎紧握的匕首被麥克拉特打掉落地,他把她狠狠压在床上。
他的身体好重,罗莎艰难喘息,感觉腰要断了。
麥克拉特冷冷俯视她,他从小就经受各种训练,而且也注射过实验室的药物,体能異常,反应敏锐。
罗莎像一只被他擒在掌心的鸟,扑棱振翅,却被他死死按压弯折,他用腿抵住她的膝盖,緩慢分开,在床榻里深陷。
罗莎极力抵抗,但他没有心慈手软,冰蓝眼珠里几乎不帶感情。
她竟然对他动了殺心。
她捅的位置正好是他的心脏,怎么能乱捅呢?闹着玩?
拍卖会那次她已经殺过他一次了,还要再来一次。
既然如此,昨晚又什么要救他?
“你救我又杀我,把我当你的玩具嗎?”
他又气又心碎,毁灭的念头与占有欲疯狂杂糅,晦暗的长眼里飄滿红血丝。
罗莎没有回答他,望着低垂的天花板,她想,被宣布绝症时候一定是这种滋味。
“回答我!”
那只疯狗还在她身上作恶,摇撼着她的肩膀,逼迫她回答,他弄得她好疼。
罗莎表情万念俱灰,像是放弃求生的样子。
麦克拉特緩緩撑起身,还是有点不忍心。
罗莎迅速抽出绑在大腿上的匕首,冲他喉咙刺去,一缕血珠从白色表皮冒出来,血的味道又腥又艳,滴在她脸上。
一瞬间,麦克拉特瞳孔几乎竖起,他的速度敏捷似妖,制住了她。
罗莎用尽全力,但还是慢了,他在阴影中攥住她的手腕,牢牢抓住她的手,没让她再刺第二下。
他避开了那道惊险割喉,幽蓝眼睛缓缓打开,瞳孔深处的裂隙恢复正常,这是实验室药物帶来的刺激作用,在情绪失控时往往会伴随某种異常表现。
此刻他的眼神死死的,没有神采。
现在已经不需要问她什么了,她就是想让他死,甚至连人体解剖都自学了,就等着给他分尸。
罗莎还在挣扎,飄起的头发刮到他的面颊,轻轻的过电感,被她划破的地方腾起一股禁忌的痒,让他迫切想要发泄与撕毁。
他把她更彻底猛烈地扑倒了,他的手伸到她裙摆间,往里探。
罗莎痛苦地瞪他,他在乱摸什么?
麦克拉特认为这很有必要:“如果你在腿上又藏了什么暗器呢?我总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。”
麦克拉特联想上次拍卖会的事,心有余悸,他怕自己被她冷不丁刺死。
她总是不说话,是真的胆大,也是真的狠。
罗莎挣扎乱动,被他用力按住了,他嘴里叼着领帶,打了个漂亮的死结,把她手腕捆住。
罗莎身体剧烈颤抖着,试图屈辱地求他:“不要碰我,没有别的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她真以为他是傻的么?
罗莎苔绿色的裙子被撩起,里面的奶白丝袜隱秘平和地附着在大腿上,肌肤白腻颤动。
他拨了拨,巡游的手指检查得严丝合缝,一丝不苟。
“你这里藏了什么?”窗帘垂下的黑暗中,两具身体几乎合在一起,他轻快又狠毒地询问她。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