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酒气的乔治闯了进来,在背后哐当把门锁上。
罗莎被吓了大跳,刚刚出浴,她的身上都是粉汗,面颊微红,娇艳欲滴。
乔治冲她步步緊逼,緊盯着她惊慌起伏的胸口,他的眼神变得阴险贪婪。
罗莎不停向后退:“我有毒瘾。”
“我可是盯了你整整一晚上,你有什么都没关系。”
对付一个心怀仇恨的醉鬼,她那些伪装的针孔不管作用。
他把罗莎逼到化妆台前:“一个贱民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晓,但就在刚刚,我改变了主意,瞧瞧你,你是多么美丽啊。”
“别反抗,我会放你一条生路的,如果你敢出声,我就说你勾引我,那样你只会死得更惨。”
他的手想摸她的裙子,却碰到很硬的东西。
罗莎在大腿上绑了匕首,锋利出鞘,銀光闪闪。
她不偏不倚刺中心脏最中央的位置,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嘶吼。
红裙拖地,血流千里。
∽
呼、吸、呼、吸。
尖翘的鼻翼几次没过水面又浮起,罗莎在浴缸里清洗干净身体,她擦干水珠,换好放在包里备用的学院制服。
接下来要做什么?地面上无声的屍体询问她。
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,淡淡垂眼,在最后一夜,自己失手杀死了纨绔男贵族。
她匆匆处理了匕首,摆放好屍体,正要离开现场时,身后的沙发后突然響起了动静,男人的一只手臂直立起来,她吓得跌坐在地上,心脏要爆裂。
“哦,罗莎。”
“这样看上去不是个很合理的犯罪现场。”
何塞在沙发椅后伸了个懒腰,他的声音像火红的钉子敲进罗莎的心脏。
凿凿凿。
他没有起身,只是隔空观望着血腥的现场,点评道:“衣服上的血是这样溅出的,匕首的位置也不对,太高了,犯罪嫌疑人画像会测绘出一个比他矮的人,在今晚进出房间的人里很容易瞄定你,而且这是个贵、族。”
说到这两个字时,他声音有点讥诮,就像在说蝼蚁。
“你要肢解他吗?怎么处理这具沉重的屍体?”
他迈着皮鞋向她走来,罗莎没有动,没有跑,知道都是徒劳的。
她望着他,他一直在这里吗?
那她在浴缸里。。。也都被看到了。。。
时间緊迫,罗莎尽量不想这些。
她从地上爬起来,开始处理尸体。
何塞站立在一旁,发出感叹:“你比我想象中更大胆。”
从来没有人这样形容过罗莎,养母对她的形容是尤其宁静,从小可以看书看一整天,偷渡来第一区时,她也藏在酒桶里不发出一丝声音。
罗莎扯开尸体西装,把他的衣服除去,她虽然紧张,但动手飞快、仍然。
她看起来完全把一旁的男人忽略了。
何塞对此显然很赏识。
“你是个勇敢的姑娘,不是吗?”
“虽然我认为他该死,但是按照我们的现行法律丈量,你杀死他,大概会被送上断头台判处绞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