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就到了安庆,徐老板为曲冉指着路拐进了独栋别墅区
刚到他家楼下,就听见砸盘摔碗的声音,还有女人的疯笑声
徐老板愁眉苦脸的叹气,大概是这样的场景经常上演
下了车,季宸手指掐诀置于胸前,一道金光罩由上至下就罩住了整个别墅
进了家门,就见一二十来岁的姑娘,穿着睡袍披头散发边笑边在摔东西,手上有各种淤青
她的周围围了几个伙计,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
另外一个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女人,同样披头散发,正在啃食生肉
这位应该就是徐老板的夫人,看着确实就二十左右
整个场面一片混乱,徐老板有些歉意的对我们说
“家丑。。。。。。家丑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些伙计见徐老板来了,都站至了一旁
那姑娘原本想朝我们丢盘子,突然动作就顿在了那里,接着立马奔向了窗户,想从窗户逃走
窗户早就被徐老板给封了,那姑娘扒拉了两下无果,背靠着角落,警惕的看着季宸
徐老板的夫人也停止了啃肉,站了起来,朝我们呲牙
她们两对视了一眼猛的就朝我们冲了过来
季宸抬手一甩,金光闪现,两张符纸瞬间幻化成了两条金索,缠绕至了她们周身
“收”
季宸淡漠出声,铁索猛然收紧,两者双双倒地痛苦哀嚎,紧接着几股黑气从她们的口鼻之中冒出,在整个大厅盘旋,从缝隙之中溜到了室外
那姑娘和徐老板的夫人像是失去了意识不再动弹
徐老板连忙让人将她们扶至房间,曲冉出声阻止,说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,徐老板立马照做
金光罩之外忽然就起了狂风,但被金光所罩的范围内依旧风平浪静,寂静无声
季宸不急不缓的行至室外,站至台阶,负手而立,并不急着下一步
那两股黑气正在空中盘旋发出渗人的叫声,一种听着像是一种鸟的叫声
“这是?”
我站在季宸身旁好奇的问
“一只本体为黄鹀,喜淫,通过放纵吸收邪能,被黄鹀附身者,会有性瘾,普通结合无法满足其欲望,越变态越喜欢”
“一只为黄皮子成了精,被上身者,爱吃生肉饮生血,徐夫人应该是供奉了黄皮子,许了愿才会越来越年轻,供奉不停,牌位不除,过不了多久她又会如此”
季宸认真的讲解给我听
也就是说徐夫人是自己搞成这样的,估计是被人给蛊惑了
徐老板听我们这么说,立马让人去了地下室,叫人把徐夫人供奉的塑像搬上来
“我夫人之前请回来一尊塑像,那塑像我看着就不太对劲,还不让我碰,估计是就是这玩意害的”
“季宗主果然厉害,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根本”
许老板这时候还不忘拍个马屁
季宸不动手,肯定有原因
“在等什么”
我小声问
“等黄鹀的同伴,黄鹀分雌雄,雄性只要在这附近,雌性就会源源不断的找寻至此,这就是他女儿反复中邪的原因”
季宸看着那两股黑气耐心的给我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