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……”
赵忠档头话语一顿,目光再次转向吴伯,严肃说道:
“没有本官的允许,你们祖孙两不许离开这院落一步。”
“这既是为了你们两的安全,同时也是为了保留证明,希望你们两人能理解本官的苦心,不要让本官难做。”
赵忠档头言语冷淡,虽然是平白直述的说出这句话语,但言语之中的警告意味,却已经显露无疑。
吴伯自然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,躬身行了一礼后,怯怯回答道:
“草民明白,草民明白。”
赵忠档头挥了挥手,道:
“下去吧。”
王小二不敢多言,带着吴伯朝着外面走去。
几息之后。
房间之中重新恢复了平静。
赵忠档头独立房中,皱着眉头紧紧思索。
账本。
回春堂大夫的口供。
现在东厂所拥有的证据,已经可以证明李文涛和那些商贾的罪责。
这若是换了其他的衙门,或许还需要其他杂七杂八的证据。
可对于东厂而言,仅仅这些就已经足够。
和御史的风闻奏事相比,东厂几乎也不相上下。
如今这些证据在手,已经足够赵忠档头提审和此案牵连的相关人员。
但。
李文涛毕竟是朝廷命官。
而且还是这岳州城的一城知州。
在这个赈灾的关口,直接将其捉拿似乎还有想不妥。
赵忠档头为了预防不必要的问题,同时也是为了保险起见,沉吟些许后,直接冲着屋中的探子吩咐道:
“来人!”
“卑职在!”
赵忠档头一脸冷厉,寒声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