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役颤微微的说道:“大大大,说我叫钱天一!”
这是什么古怪的名字,张羽非温和道:“天意啊!呃!天一兄弟!告诉胡天他儿子在我手里,我很有诚意的和他说谈一谈,你们的练武场在哪里,带我过去,你再去复命吧!”
钱天一颤抖着骑上了张羽非准备的马,张羽非看他颤抖个不停,就点了他的麻穴,除了头可移动,身子僵硬无比!
反正自己的截脉指除了自己几乎没人能解开,所以在张羽非的催促下,钱天一带着五个人向练武场奔去!
途中有一个修为很高的老头,看着钱天一喊道:“天意啊,招生的工作怎么样了!”
张羽非不想搭理闲杂人等,只是催促着马前行,钱天一身子不能动,扭着脖子用余光看着渐渐远离的老头,一脸的无奈!
那老头看钱天一只是对自己扭了扭脖子,话都不搭理自己,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模样,顿时有些恼了: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没礼貌吗!得好好管教一下了!
这可冤枉钱天一了,愤怒让他看不到钱天一正受制于人,身体活动不便!
看到眼前巨大的练武场,张羽非一阵心情舒畅:“你去吧,两个时辰以后,我要看到胡天出现在这里!”
钱天一委屈的说道:“那个大人,你已经看到他了!”
张羽非急忙四处张望,除了依旧在练武场上练武的学员,一个老师的毛都没有!
看和张羽非凌厉的眼神儿,钱天一期期艾艾的回答:“胡天就是在路上喊我的那个老头!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张大官人恼了,一个暴栗打在了钱天一的头上:“快去找!”
钱天一落荒而逃!
于是所有和他打招呼的人。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,今天的钱天一特别的欠揍,好好的跟他打招呼,他居然爱答不理的,这倒罢了,还拿头斜视我。竟然这样看不起我,玛德,钱天一,别让我逮到你!
钱天一快哭了,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,自己真的很无辜啊!嘁,谁信啊,攀上胡同才几天,就这么嘚瑟了。这还了得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!打你一顿都是轻的,以我和胡同的关系,打你一顿他也不会说什么!我表妹还是海菱呢!虽然有点儿远!但是料想胡同也不会轻易得罪我!
钱天一骑着快马找到了胡天,他正在带领学院的几个领导,满头大汗的给胡同几个人检查身体呢!
看到钱天一过来头都没有抬一下!
钱天一正准备思考怎么答话呢!
一名领导喊他帮忙,见他仍旧在马上一动不动,顿时恼了:“钱天一你怎么回事。这么目无尊长,你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!还不滚下来!”
钱天一急得满头大汗。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马上!看着训导处的老师怒了,一时间涕泪横流,嚎啕大哭!弄的训导处的老师也愣了!
胡天顿时爆发了:“哭哭哭,哭什么哭?给我闭嘴!不想帮忙就给我滚,以后都不要来了!”
一同连消带打,加上几个学院的卫兵。要去拽他,钱天一果然清醒了,急忙大声呼喊:“院长院长,我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!”
胡天挥了挥手,卫兵放开了他。对于他仍旧端坐马上,胡天一众领导都深感不满!
钱天一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的把张羽非来到这里的所作所为卖了个全通透!
训导处的老师走过去,试了试钱天一的经脉,向胡天点了点头!
胡天这才原谅了钱天一的无礼,虽然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不痛快,但已经很淡了!
这边误会解决了,那边还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