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童欲哭无泪,有这样主子父子档,他的未来暗无天日啊。
笑儿得到爹的肯定,笑逐颜开,“娘?娘哩?”爹爹总说在找娘,可是娘哩?
“你娘……”赫想到旁边还有一个帐未算清的闲人在场,蓦地转过身,“爹爹已找到弄丢笑儿娘的人,就是那个,上官自若,告诉笑儿,他的娘如今到底身在何处?”
看了半天茫然大戏的上官自若闲闲行近,睁大双眸将他怀里的小小东西看个仔细,然后启口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儿子。”阎觐平声答。
“笑儿的娘哩?”笑儿瞪着这男人,追问,“笑儿的娘哩?”
本来他要问的,是这坏人为何要那么坏弄丢笑儿的娘,让笑儿没有娘疼疼爱爱,无奈大少爷他如今年纪太幼,舌头尚不能随心所欲地听从使唤,只得先拣出最紧要的求解。
“你是这人的儿子?”
“笑儿的娘哩?”这人笑得讨厌,笑儿不喜欢。
“你好可怜,怎会做了他的儿子?”
“笑儿的娘哩?”这人是笨蛋,听不懂笑儿的话。
“你叫笑……你这对眼睛……你是忘忘的儿子?”
“笑儿的娘哩,笨蛋?!”
呃?这小东西!“小东西,没人教你要尊老敬长么?”
“他有娘生没娘教,因为有人把他的娘弄丢了。”阎觐冷冷道,儿子的那一个“笨蛋”取悦了他,时下,做爹的心情不坏。
“阎觐,我想我查到的,你也查到了,你该明白,该发生的事情依然发生了。”
“那日,你有没有按布排好的去做?”
“你以为我会在应过你之后食言?”
“……”不会。虽然二人因为南宫慧失和,但这人向来重然诺,许下的事情不会中途易辙。
“我们该做的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,再发生什么事情,只能说是天意难违。”
天意难违?阎觐眸色倏变得幽暗难明。
“阎觐……”
“你我应知;所谓天意难违,用在姻缘上,不过是月老的那一根线,既然我已经将它改变,便也是已将天意改写,所以现在,我,即是天意。”他说得不带丝毫转圜。
上官自若方要出言——
“笨蛋,笑儿的娘哩?”
老天,这父子俩,真是够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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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儿,爹爹要去把娘找回来,不能像先前时时陪在你身边,由福童照顾你,可好?”
小嘴一撇,颇不屑: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