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干净?我不认识这个字耶。这里可是西区,狗的舌头可能是最干净的东西。」
力河默默地递出一叠纱布。虽然有点老旧、泛黄,不过是没用过的。在西区,纱布应该是贵重品之一吧。
「我就猜应该会有这种事发生,所以事先准备了。不过,没有消毒药那种好听的东西,如果这个可以替代的话,就拿去用吧。」
力河丢了一个小酒瓶到紫苑膝上,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。
「是我特别保存的琴酒。」
「谢谢。」
男人的手浸在水里。血如同红色的水藻一般,在水里摇荡。
「会有点痛哦。」
紫苑用沾着琴酒的纱布压住男人的伤口。男人虽然呻吟,不过并没有抵抗。
紫苑用纱布包扎伤口,并牢牢打结。
「神经跟筋并没有切断,你回去后好好重新治疗,应该不会有大问题。」
「还是……好痛……」
「这里并没有止痛药,请你忍耐。」
男人的视线,首次注意到紫苑。
「你……几岁?」
「十六岁。」
「你的头发为什么变成那样?」
「这个啊……」
紫苑抚摸自己一头色素几乎褪光的头发。在西区生活,每一天都为了活下去而努力,这几天脑海里又只有沙布的事情,因此根本不在意发色的问题,早忘了自己头发的颜色。虽然老鼠说,很有光泽,就某个角度来看,算是很漂亮。然而,年轻的十六岁与白发,还是很不搭轧,看起来很奇怪。
「有很多原因,并不是我故意脱色。」
「你不是这里的居民。」
「不是。」
「你从哪里来?」
「城墙里面。」
「从都市内部来的吗?怎么可能!」
「不久之前,我还生活在NO。6里。」
「都市内部的人,为什么会在这里?」
「这个嘛……这也有很多原因。」
从城墙的内部到外侧。就数据来说,并不是很遥远的距离,然而却是绝对隔绝的两个世界。如果要解释自己跨越界线,来到这里的各种理由,那么千言万语也说不尽吧。
「你在里面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