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尺素让她好好休息,才出了房间。
赵行书站在门口里候着,见着容尺素出来,连忙上前问容尺素,李天骄怎么说。
容尺素摇了摇头,表示李天骄怎么也不肯说。
赵行书皱着眉宇,低着脸没有说话。
好半响,才道:“既然天骄不想说,自然有天骄不想说的道理,我们还是不要逼她逼得太紧,让她缓缓吧。”
见此,容尺素也值得作罢。
见天色不早,容尺素就回王府。
路上兰溪说道:“王妃,天骄小姐此事大有蹊跷,奴婢觉得,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”末了还征求晴河的意见。
这回晴河倒也不反驳,颇为同意兰溪的话。
只是,李天骄到底在瞒着什么?
想着想着,没想透,容尺素不由地又想起了前段日子,李天骄情绪消沉的事情。
恐怕于此脱不了什么关系。
还没有想清楚此事的时候,马车突然间停了下来,还没有反应过来,立时一把刀透着车帘,插了进来,银色的幽光亮眼。
呲。
容尺素一惊,连忙躲了过去,这个时候,那剑又捅了进来。
“王妃小心。”晴河大喝了一声,把容尺素推到一旁,一声巨响,马车被人劈成了两瓣,恰好劈开的地方,是刚才容尺素所在的位置。
若方才不是适时被晴河推开,恐怕被劈成两瓣的不是马车,而是容尺素了。
重重摔倒在地上,虽然有晴河护着,容尺素心口还是闷疼,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。
捧着胸口,容尺素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,被人重重压了一下,紧接着听到一声痛呼。
容尺素下意识的回头,晴河瞪大了眼睛,嘴唇有鲜血流了出来。
脸色苍白到了极致,稍有痛苦的神色。
再看,晴河身上插着一把刀,从背后穿到了胸前,银色的刀锋,沾满了鲜血。
蒙着黑纱的黑衣人,紧皱着眉宇,顿了顿。
容尺素眼眶微微旷大:“晴河……”
晴河噗的吐了口鲜血:“王妃……奴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被插在胸口里的刀突然间被拔了出来,鲜血飞溅而出,在容尺素的脸上,染红了她的脸蛋儿。
晴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。
那黑衣人又拔刀向她,容尺素顾不得想太多,连忙避开黑衣人的袭击,兰溪在这个时候跑了过来,把容尺素拉着就跑。
后面黑衣人穷追不舍,很快就把两人堵进了墙壁里,两人无处可逃。
那黑衣人挥着刀,眼里有些嗜血,正准备挥刀砍下去的时候,突然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,一脚踹在黑衣人的身上,把他的刀剑踢倒在地上,与黑衣人打了起来。
兰溪趁这个空隙,连忙把容尺素搀扶起来,“王妃,您没事吧?”这样问,兰溪的额头上噙满了冷汗,脸很白,额头上还有着鲜血渗出,想来刚刚从马车上摔下来,兰溪也受了伤。
强撑着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抬眸去看眼前打斗的两人,那个突然间出现的人,竟然是许久未见的阿七。
略微有些讶异,不过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视线落到还躺在那堆破了的,马车旁边的晴河,容尺素连赶紧逃命都忘了,连忙跑了过去。
“晴河……”碰了碰晴河的肩膀,晴河没有任何的反应,把晴河扳过来,血色渲染了她浑身。
晴河闭上了眼眸,嘴角残留着鲜血,苍白的脸上,眉宇紧皱,可以看出她死的时候,是有多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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