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膳,沐浴的时候,容尺素准备一个人沐浴的,可云恒这厚颜无耻,死不要脸的非要跟她一起说来个什么鸳鸯浴,见此,容尺素拿他没办法,半推半就,就允了云恒。
可沐浴就沐浴吧,这厮却不依不饶的硬是在浴桶里就要了她。
还好这浴桶也够大,能承受的起两人。
否则这突然欢爱到一半,浴桶却突然破了,可就丢大发了。
不过浴桶没破倒是没破,云恒嫌不够刺激,还是把她抱回了床榻上继续。
羞得脸红的仿似能够滴血一样。
容尺素问云恒不担心找不到五皇子,被皇上罚么。
云恒且笑不语,咬着她的耳珠舔了舔,“五皇子逃不掉的。”
胸有成竹的模样,倒是令人讶异。
不过云恒不说,她也不问,就等着看热闹。
近日来,解决了所有的事情,只差五皇子没有归案。
可容尺素心里,失踪不踏实。
这赵悦灵,真的死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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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秦嫱提着一个食盒到了一个别院,推开门对里面喊了句:“承泽?”
原本坐在软榻上,正不知道想些什么的五皇子唐承泽闻声朝秦嫱看了过去,t连忙起身,“你来了?”
秦嫱颔首,把食盒提到了桌子上,“来的匆忙,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好吃的。五皇子您将就一些,等外头的搜查没那么凶后,我再给你准备些好的。”
饿了一天,五皇子那里还管他好不好,只要能入口就好。
看着一桌子菜,没有讲究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。
秦嫱坐在一旁,给五皇子倒了一杯酒,“妾身给五皇子准备了您最爱喝的梨花白,五皇子吃慢些,喝口酒别噎着了。”
五皇子顿了顿,目光紧紧地凝着秦嫱。
秦嫱被看的有些不自在,脸上却尽量的维持平静,略有心虚:“怎么了,五皇子?”
五皇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抹了抹嘴上的油渍。
好半响,才把秦嫱手里的酒一口喝了,握住秦嫱的手,“对不起嫱儿,从前我那样对你,你还愿意对我那么好。”
“五皇子说什么傻话呢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嫱儿是五皇子的妻子,不对五皇子好,对谁好呢?”她微微一笑,眼里闪过一抹异色。
五天前,她收到一个丫鬟给她塞的纸条,五皇子要见她,让她带一些东西给他,助他逃离宗人府。
本来她是不想来的,后来,想了想她还是来了。
顺道,帮着五皇子逃离了宗人府!
五皇子顿了顿,甚为感动。
“嫱儿……若此番我能东山再起,我定然会好好对你。等我杀了老不死的登基了,我一定封你为皇后。”
“五皇子还是别说这些傻话了,你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嫱儿,你可是不信我?我……”正说着,胸口一痛,五皇子紧皱了眉宇,神情忽然间有些痛苦。
想到了什么,五皇子的眼睛忽然间瞪大,“秦嫱你……”眼睛死死的瞪着一旁的酒杯:“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?”
秦嫱也不装了,冷笑了一声,“没想到我竟然会在酒里下毒吧,五皇子?想来你也是想不到你竟然会死在我秦嫱的手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