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恒正了正色,握着容尺素的手,“我担心的是你,我这一早,万一有什么人再盯上你,想要对你下手怎么办?到时候,谁与我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?嗯?”
脸若红霞,半响她吐出这样一句话:“王爷越来越肉麻了。”
云恒抓起她白嫩的小手,吻了吻:“对你我说的可都是实话,那里肉麻了。”
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。
第二日一早,云恒秘密带兵进京。
以免让人发现云恒不在,云恒特意留下了个贴身。
他的军师,江则苏。
江则苏跟在云恒身边也有好些年头,身形与云恒相仿,带上高价请人制成的面具,加之对云恒的生活习惯熟知,乍看,若不是最亲密的人,还真是分辨不出来,眼前的人,不是云恒,而是一个替身。
为了不让人知晓云恒离开了阮城,容尺素更是送都没有去送云恒,只求逼真。
夜里,两人还温存缠绵,这天一亮,马上就要分隔两地了。
临走的时候,云恒拉着容尺素的手,细细地吻着她:“素素,等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她应允。
眼里的不舍,让云恒欣喜若狂。
第二天,刘侍妾来跟容尺素请安,意外的见着江则苏(云恒)跟容尺素在用膳,甚是讶异今日这么晚的天,云恒竟然还在。
眼里闪着一抹欣喜,连忙给两人问安。
一个劲的给江则苏抛着眉眼,试图江则苏能多看他几眼。
奈何江则苏反应一直看平淡,倒是一旁的容尺素看的好笑。
却也强忍着。
省的穿帮可不好了。
刘侍妾在这里讨了个没趣,呆了一会,只好讪讪地离开。
中午,晴河兰溪被容娉婷拉着去教她做糕点。
屋子里,只剩下江则苏与容尺素。
两人甚是无趣,下棋了围棋。
一人黑一人白,环环相扣,互不相让,杀个你死我活。
两人和局了几次,也互杀了几次。
这一盘,容尺素棋高一技,连杀了江则苏好几个棋子。
江则苏有些吃力了起来,额头有汗珠渗出:“王妃棋艺高湛,属下佩服。”
“王爷还是唤我素素来的好,不若让人瞧出了破绽,王爷的心血可就要白费了。”
“另外,下棋的时候,不要分心。”容尺素浅笑。
虽然唤素素挺肉麻的,但云恒爱这么叫她,她也甚是无奈。
除了初初成婚时,云恒还会叫她全名,倒也好像没有唤过她王妃。
“素素说的是。”江则苏轻笑,尽量用云恒的调调。
这时,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,给二人道:“王爷、王妃、陆庄主让人送了一些鲜果过来。”
睨着小丫鬟手里端着卖相极好的新鲜瓜果。
容尺素颔首,让丫鬟下去把瓜果给洗了,顺带给容娉婷还有刘侍妾那里送了一些过去。
近日云恒不长呆在屋子里,这若一整天都蹲在屋子里,不免惹人生疑。
特别是,这庄子里,可还有一个是申贵妃送来的人。
中午的时候,用过午膳,江则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