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王爷。”
额头被人吻了吻,“跟我,不用说谢谢。”
带着惩罚的意味去咬她的唇畔,残留着的淡淡酒香渡进她的口腔,有些晕乎乎的。
接着唇?就被他攻略,沦陷了。
容尺素闭着眼,享受着他的吻,他的爱抚……
第二天一早,消息不走而出,府中议论纷纷皆是知晓了昨夜同梦阁的事情。
甚至不知从那里传出来的话,说是容尺素害死的老太君,老太君回来找容尺素索命了。
容尺素听说了这事儿后,反应并不大。
“王妃,这些人皆是在胡言乱语,无事生非,难道您就要纵容着这些人如此败坏您的名声,不管管吗?”兰溪有些激动。
做不到容尺素、晴河这样的淡定。
“你让人去查查这话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,把她俩的舌头割了。”
长睫轻颤,眼皮子眨了眨,容尺素说的云淡风轻,听着还以为是一件繁碎琐事,而不是割一个人的舌头。
兰溪仲怔片刻,应了一声“是”就退了下去。
容尺素望着沙漏,皱了皱眉,不知不觉,辰时已经过去了。
问晴河:“阿七回来了没有?”
昨夜阿七从出去追那两个女鬼后,就没了踪影,容尺素有些担心阿七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。
否则,不应该现在还没有回来的。
“阿七还没有回来。”想了想道:“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,王妃您不要担心,阿七武功高强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嗯。”
事到如今,也只能如此想了。
好一会,晴河想到了什么道:“王妃,奴婢发现了一个事情。”
容尺素睨了她一眼:“什么事情?”
“王妃可还记得,茗侧妃死前说她被人陷害一事兴许跟刘侍妾有关。”
“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
“五更天的时候,奴婢去水房给王妃打水的时候,奴婢见到了刘侍妾匆匆忙忙地从后门进来,遮遮掩掩地,好似不想别人发现她。奴婢问了守门的家丁,她们说,刘侍妾是昨日就出去的,好似是要回家探亲。”
见容尺素满脸疑惑,晴河也不卖关子,“之前奴婢打听过,刘侍妾与刘家人并不亲厚,刘侍妾是被刘家人逼着嫁进王府的。”
“自从进府之后,刘侍妾也从未回过刘家。奴婢怀疑这事有蹊跷,且王妃早晨有没有注意到刘侍妾指甲里并没有染上丹蔻,反而还有一抹黑色?”
晴河细数自己的发现。
这些日子,容尺素忙着对付老太君,和老太君的丧事,一时间竟然也忘记了茗侧妃死亡诡异一事。
经晴河这一提起,容尺素倒也意识到了什么。
眼眸微微眯起,“昨夜闹鬼之事,你觉得与刘侍妾有关?”容尺素问晴河。
早晨时,她倒是没有注意到刘侍妾指甲是否有黑色的染料。
若她没有记错的话,昨夜那几个女鬼指甲倒是黑色的。
晴河颔首:“奴婢也是在猜测,是不是还得调查一番。”
有一事,晴河没有跟容尺素提及,便是前些日子,她曾经看到过,刘侍妾与君阡陌有交集,不过也没有仔细看到,或者听到他们说什么,只是逗留一下,君阡陌就快速离开,晴河不敢肯定,这两人是否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