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骄、萧安盈分别安慰容尺素、云恒节哀顺变,只有秦嫱当着众人的脸冷嘲热讽了容尺素几句。
不过也给容娉婷还有李天骄嘲讽了回去,讪讪地闭上了嘴,被五皇子带了回去。
累了一天,云恒连澡都没有洗,直接躺在了床榻上,整个人有些秃废,几天没刮胡子,下巴都冒出了青头。
搁在容尺素的脖子里,刺得酥酥麻麻的,这个男人还不知情,在她脖子里磨着,吸了口凉气,容尺素皱了皱眉,“王爷?”
“嗯?”云恒的鼻音浓浓。
“你胡子刺到我了,难受。”
云恒怔了怔,旋即把容尺素扳了过来,让容尺素的脸贴在他的胸膛里,这样就刺不到容尺素了。
听着他的心跳,容尺素叹了叹道:“王爷,老太君已经走了,您不要太伤心了。老太君泉下有知,定然也不希望王爷您如此的。”
“好。”他淡淡道了句,容尺素双手挂在了云恒的颈脖里,直视着他,“王爷答应了靖宁,可就不能食言。来,给本王妃笑一个。”难得跟云恒开玩笑。
云恒怔了好一会,才笑了笑,“好。”
长睫轻颤,云恒怜惜的轻抚了一下容尺素的脸蛋儿,吻了吻她的鼻翼,脸颊,红润的嘴儿,眼眸染上淡淡的情谷欠,云恒压上了容尺素,一点点的深吻浅吻,一路往下,狠狠地要了她。
恨不得跟这个女人融为一体,这样,她就只能永远是他的,再也离不开他了。
每一下云恒都很用力,但体恤云恒的心情,容尺素咬着牙轻哼着,尽量让她迎合着他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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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君的丧期,云恒不用去上朝。
但容尺素还有些担心云恒想不开,特意请来了赵行书,让赵行书帮忙劝劝开导一下云恒。
云恒现在虽然已经好多了,但见容尺素如此,他也不拒绝容尺素的好意,倒是跟赵行书出去散散心。
赵行书去陪云恒了,而容尺素自然要负责帮赵行书看住自家的媳妇了。
屋子里,燃着提神的熏香,只有容尺素与李天骄。
晴河给她们二人倒了一杯水,就退到了一旁。
喝了盏茶,李天骄道:“还是你这里的茶好喝。”
容尺素且笑不语,李天骄看着四周,打量着。
嗅到了有熏香的味道,皱了皱眉,李天骄问容尺素:“靖宁,你屋子里点的是什么熏香啊?”
李天骄的脸色不太好,有些凝重。
容尺素略有不解,最近都在忙着老太君去世的事情,容尺素倒也没有注意到院子里的事情。
况且,熏香的事情,容尺素向来也不在意。
见李天骄问起,容尺素便把视线看向了兰溪。
兰溪好似才想起什么,与容尺素道:“回王妃的话,这熏香是林侍妾那里送来的,道是林家人从远处带回来的。奴婢闻着好闻,想着兴许王妃您会喜欢就点上了。”
兰溪略有疑惑:“王妃,天娇小姐,难道这熏香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自然是不对了,靖宁,你可知晓,这是什么香?”李天骄的脸变的凝重了起来。
盯着李天骄,容尺素没有说话,李天骄问容尺素:“靖宁,你近日是不是老觉得头昏眼花,身子老是不适,想要睡觉?”
听李天骄这样说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
“天骄,你的意思是,这香有问题?”
李天骄点头,“这种香料叫挽香,长期呼吸进去的话,会终身不孕,且一旦与梅花相碰,还会产生毒性,长久下去,不但会精神失常,慢慢地,还会不知不觉的死去。”
兰溪张大了嘴巴,连忙说道:“王妃,奴婢不知道这香有这个作用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淡淡说了句,容尺素问李天骄:“天骄,这些话你是在那里听来的?”
不是她怀疑什么,李天骄向来不懂这些东西,突然间说了出来,容尺素不免有些奇怪。
李天骄苦笑了一下,“之前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