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难道说,是唐闵么?
若是唐闵,那么他是否是还活着?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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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府已经过了数日。
茗侧妃这几日来同梦阁来的勤快,主要是给容尺素报备这府中的事情,交接账务这类的事。
这两三个月容尺素不在,家务管账的事情都落到了茗侧妃头上。
这回,容尺素回来了。茗侧妃虽然不舍得手中权利,但自也是要把玉印交还容尺素,毕竟,容尺素才是这王府的主母。冬有冬血。
她且是只能代劳罢了。
容尺素翻着近来的账本,看着里面支出的账目,与她管账的时候,倒也没有什么差异。
只是,看到其中一笔写着购买金钱子的账目,容尺素微微皱眉,细看,才发觉,这竟然是紫云轩支出的。
“茗侧妃,这是怎么回事?紫云轩可是有人生病了?”
额?
茗侧妃顿了顿,目光落在账本上写着的‘金钱子’三个字。
反应过来什么,便道:“数日前紫云轩的丫鬟过来支出的,道是赵侍妾不小心感染了风寒。”
“哦?是吗?”低低的声音。透着一股别有深意。
茗侧妃秀眉颦蹙,有些疑惑:“王妃,难道这金钱子有问题?”
“金钱子有没有问题,本王妃倒是不知道,但这人,恐怕就……”嘴角冷冷勾起。
茗侧妃猛地瞪大了眼眸:“王妃,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
容尺素笑而不言,微微眯起的眼睛茗侧妃越看越觉得渗人。
吞了吞口水。
金钱子是药,一种极为常见的药,效果甚佳,但是药三分毒,食用多了,祸及性命,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容尺素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,“王妃,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”好半响,见容尺素没说话,茗侧妃问道。
“什么都不用做,你只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便可。”
“额?”茗侧妃有些疑惑,不解容尺素的意思。
茗侧妃走后,少顷,兰溪便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。
“王妃,喝药了。”
药端至容尺素跟前。
容尺素的眼眸微微眯起。
把药端了起来,放置鼻尖闻了闻,秀眉颦蹙。
难道是她疑心太重了么?这药里根本就没有金钱子的味道。
可若不是用来给她的,赵悦灵要金钱子做什么?
难道真的是病了么?
见容尺素端着药,又不喝,兰溪疑惑的问道:“王妃,您在想什么呢?”
容尺素抿着唇,抬了抬眼皮子,望向兰溪;“兰溪,近日,你可在厨房里见到金钱子?”
额?
兰溪顿了顿,摇头:“没有,怎么了王妃?”
“没什么,你盯着厨房,若是见到金钱子在厨房里出现,先不要声张,回来告诉我。”末了,又吩咐道:“近日盯紧紫云轩那边,有什么动作,及时禀报与我。”
“王妃,莫不成,那赵悦灵又做什么了吗?”兰溪厚重的齐刘海下两道秀眉,拧了起来。
容尺素莞尔:“没什么,你只要记住我的吩咐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