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冷天儿,穿着如此单薄的锦裳,这人难道真的不冷吗?
而,他来这里做什么?
正疑惑,云恒凝着她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根玉箫,对着她吹起了曲子……
且还是男女用来求爱的‘越人歌’!
容尺素越发看不明白云恒这厮想要做什么。
在这里扰人真的好吗?
张了张口,想要说点儿什么,又什么都没说就闭上。
紧紧的睨着云恒,怒瞪着他,让他赶紧滚!
云恒非但没有理会她的怒气,反而还把一曲越人歌吹的更加欢快!!!
朝她挤眉弄眼的!
她怒极,却无奈。
赶不跑他,便没看再看他,直接把窗户给关上。
碰了一鼻子灰的云恒不甘心,又换了个方向,容尺素又关上,一来二去,所有的窗户都被容尺素给关上。
没办法了,云恒只好就在屋子里坐下,不再挪地,专心吹起了他的曲子。
见云恒不死心,容尺素只好试着去无视掉云恒。
专心看她的书,只是知觉好像被云恒的曲子给牵引了,不知不觉,竟是把他的曲声全部都听了进去!
她不知,原来云恒也会吹曲,而且还吹的这么好。
丝毫不输于她听过任何人吹的曲子。
便是唐闵还在,水平也与她相差无几。
听的太过入神,就连去准备午膳的晴河、兰溪回来了也不知道。
还是兰溪叫了她两声,容尺素才缓过神:“王妃,您在想什么呢?怎想的这么入神?”兰溪不解问道。
容尺素有些不自然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兰溪圆着嘴儿“喔”了一声。
由着晴河给容尺素布菜,见着窗户都关上了,皱了皱眉,记得出去的时候,明明没关窗的啊?
怕太闷,兰溪去开窗,还边给容尺素道:“王妃,您怎么把窗户都关上了呢?郑太医说您要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呢。”
容尺素想要阻止兰溪俨然来不急了。
兰溪打开窗,见着坐在外面的人,吓得大叫了一声。
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,云恒这厮怎么会在这里?
“王王妃……是,王爷。”指着外面的云恒给容尺素道。
按了按额头,容尺素颔首。
不就是云恒这厮么!
今日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,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,总是有事没事跑来给她献殷勤,怎么赶也赶不走。
且相府的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