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就是如此,云恒不满,深深不满,他不知道他在不满意什么,在气什么;就是见不得这个女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她是他的妻子,凭什么对自己一副无所谓,不在乎的样子?
酒劲上来,云恒直接过去把容尺素抱上了床榻。
容尺素凝着眉,眉眼间闪过一抹不悦,原以为云恒又要对她发酒疯的时候,云恒却是紧紧地抱住容尺素。
“王爷想要做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
困意上来,容尺素也不想云恒又想发什么疯,眼一闭,很快便睡下。
纤瘦的身子缩成小小一团,安静的睡颜映入云恒的眼里,心微微有些动容,熟睡中的容尺素眉心微微蹙着,似是做了不太好的梦,云恒伸手去替容尺素抚平。
眼眸如墨,一片深沉。
思绪微微有些乱,云恒不知她今日是做什么了。
晚膳时分醒来,云恒已经走了。
容尺素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掉了,只剩下薄薄的亵衣。
眉心微蹙,看着身旁凉了的位置,料想是云恒给她脱的,容尺素便也不多想。
唤了一声“来人”
晴河兰溪便匆匆的走了进来。
“王妃,您醒了。”
“王爷呢?什么时候走了?”
“回王妃的话,王爷半个时辰前便走了。”
容尺素若有所思的点头,“替我更衣吧。”
用过晚膳之后,因着下午睡了一觉,便是一夜无眠。
微微开着窗,容尺素看着外面枝头上的月亮很亮,却不圆。
弯弯地,像女孩子笑起来时弯起的眼。
晴河壮着胆子问容尺素:“王妃在想什么?”
“今日是什么日子?”
额?
晴河怔了怔,答道:“今日是十一月初二。”
“十一月初二?”眸中敛过一抹情绪,这么快,又一年了。
“是。”晴河点头。
“王妃,时辰不早了,还是早些入睡吧。”
“下午睡多了,睡不着。晴河,你给我说说,近日府中发生的事情吧。”
仲怔片刻,晴河点头。
“府中近日来都挺安静的。茗侧妃那也暂时没有动静,秋侧妃丁侍妾一直在忙乎着王爷寿辰的事情。其它侧妃侍妾,无非都在忙乎着争宠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。
容尺素醒来的有些晚,请安也都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