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叹了一声,仰头回亲了他一下。
他能有这个意识已是极好的了,有些事急不得,须得慢慢来。就只是……她恐怕无法亲眼见证他的改变了。
她这边正感慨着,萧元度却被蜻蜓点水的一下又诱得心思活络起来。
自发送到跟前,点了点,示意再亲一下。
姜佛桑噎住。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一句话也不想说了。
榻就这么大,岂容她躲?
萧元度又故意呵她痒,姜佛桑笑得蜷缩成一团,彻底没了力气,终究还是遂了他的意。
浅尝变作深口勿,深口勿又变成轻轻的触碰。
在姜佛桑的恼声抗议下,萧元度终于停了,却只退开些许,目光仍贪婪地流连在她眉眼之间。
姜女生就一副好皮囊,似璧似玉,亦酥亦脂,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一个玉人,炎炎夏日也觉一片滑腻温凉。
此时她双颊绯红、凤眸雾蒙蒙的,眼角眉梢皆染上了一抹丽色,一眼斜睨来,简直要人命。
姜佛桑简直怕了他,扯过锦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连根头发丝都不肯露。
萧元度闷笑着,抱着蚕蛹状的她也不撒手,隔着一层薄衾都能感受到他胸腔振动。
好在没有继续闹她,语气也慢慢正经起来,“佟家的事,是你所为?”
第465章于公于私
姜佛桑从锦衾中探出头来,眼角往上瞄了一眼,倒没否认。
萧琥的人虽撤了,萧元度的眼线始终都还在,即便陈武已足够小心,保不齐哪里露了形迹。
想了想,还是问了句:“你如何知晓的?”
萧元度单手撑着脑袋,另只手勾着她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来去:“我昨日去州衙,听洪襄身边的佐吏说起前因,就猜那对因恶钱倾家荡产又‘恰巧’哭求哀告到洪襄跟前的夫妇是你安排。”
“何以如此确定?”
“时机太过巧合。”
早不发生、晚不发生,偏在他充任护军离开棘原时佟家出了这摊子事。佟家自顾不暇,自也就顾不上给他使绊子。
废除劫夺婚推进的本就不顺利,若然佟家再插手进来,必要添上许多麻烦,腹背受敌的情况下,恐怕他到这会儿都未必能顺利归来。
离开之前虽也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