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她也姓姜。
唇亡齿寒,姜佛桑若出了事,她头一个逃不掉。
一番天人交战之后,姜素硬着头皮道:“女君,就是女君。”
“嘴倒是严!”萧元度切齿哼笑,“我甚好奇,姜女究竟用了何种手段把你收拾的这般老实?利诱,还是威胁?若是威胁——姜女能杀你,我亦能杀你;姜女未必杀你,我必然杀你;姜女不能立时杀你,我却可以让你再走不出这道门、再无法见到明早的太阳。”
姜素腿一软,跌坐在地,面色惨白,双目失神。
死死咬住下唇,还在做最后挣扎:“五公子若实在想知道,何不谴人亲赴京陵。”
已经吃了一堑,这回他当然会派人去京陵查探。不过他等不了那么久,他即刻就要知道答案。
“别挑战我的耐性。还是在巫雄时我给了你们错觉,让你误以为我是一个好人?”
萧元度蹲身下去,双目阴戾,大片阴影将素姬笼罩。
“现在,我再问一遍,姜女是不是姜六娘?想好了再说,你只有一次机会,最后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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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妇无话可说。”
萧府正厅,姜佛桑的话掷地有声。
而她气定神闲的样子更是让众人为之瞠目。
什么叫无话可说?是觉得荒谬、懒得理会,还是自知心虚、色厉内荏。
姜佛桑给人的感觉是第一种,佟夫人则默认了第二种。
她摇头:“狡辩只是徒劳,还是你要我去请吕氏新妇过来与你当庭对峙?”
姜佛桑不置可否。
“阿家容禀,”卞氏斟酌道,“兹事体大,不能因为谁的几句话就轻下断言,还应当——”
“我已派人知会主公,待请示了主公,自会谴人去京陵求证。”
佟夫人瞥了眼平波无澜的姜佛桑,有种一拳打在虚处的憋闷。
以为搬出萧琥姜女会生惧意,进而全盘交代。孰料她只是静静听着,神色并无明显波动。
气怒渐升,强忍下,撑额道,“罢了,世家女,骨头硬、心气傲,我是莫可奈何的,还是等主公回来再论罢!”
几个媵妾却是淡定不起来了,眼下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