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宜大办。不若咱们先成就好事,日后再补你,如何?”
“也没让你大办,那吉服总是要的,好歹让我准备一二,哪怕明晚呢。”
汪造被她嗔的筋骨酥软,哪还有不听的。
“只是……”荒山野岭,哪里去寻吉服。
姜佛桑就道:“你不便外出,派下面人去采买就是,总不能人人都在衙署挂了相。”
汪造还是为难,“城里只怕风头正紧。”
“萧贼去了郡城,说是要盘桓几日,暂时不得回,其他人又何足惧?顺便也能打探一下风声。再者说,谁能料到你会在这种时候娶妇?头领不觉得在官差眼皮子底下,将他们耍得团团转,才更加有趣?”
汪造发现,这美人不仅长得可他心,行事也颇对他胃口。
“好!就依美人所言!”瞧着她手里的剑,笑呵呵道,“累坏了罢,要不放下罢,我保证不再对你无礼。”
姜佛桑这回倒很是顺从。
汪造把剑收起后,大着胆子拉起她方才持剑的那只柔荑,见没被拒绝,心里像吃了蜜一般。
又见腕间还留有绳索绑缚的痕迹,心疼不已,“那帮蠢货竟如此粗鲁,害美人伤了手腕……我给揉揉。”
姜佛桑忍着厌恶让他揩了几下油,这才抽回手,背过身去。
虽然美人生气也别有风情,汪造却不敢再造次,反正人很快就是自己的,羊已入口,还能走脱?
这样想着,便道: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那,”姜佛桑眼波流转,“妾今晚居何处?”
“当然住,”汪造想起不能唐突佳人,改口道,“西楼尚有空屋室,我这便让人洒扫干净,必不能委屈了你。”
“多谢头领。还有一事,”姜佛桑有些难为情,“妾不惯身边无人伺候,可否把我的婢女送过来。”
天上下来的玉人儿,自然得有人随身伺候着。而且她这般柔声恳求,汪造骨头都酥了半边,连连答应。
询问了名姓之后,立刻叫来人,“去把美人的婢女给领来。”
那喽啰去了不久即回转,在汪造耳边嘀咕了一通。
姜佛桑心一提,莫非春融出事了?
“你那婢女会武?”汪造挥退喽啰,问她。
姜佛桑颔首:“是会些拳脚。”
“恐怕不止。十多人都被打翻在地,若非弩机相对还制她不住。”
“那她?”
“也是她命大,我派去的人若晚到一步可就难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