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院静无人声,姜女似乎不在。
萧元度叫住一个洒扫女侍:“她呢?”
侍女回:“女君外出还未归。”
太阳都要落山了,姜女有够能耐,比他还能游逛。
萧元度挥退侍女,脚步一转,去了黑獒的那个小院。
最近忙衙署的事,很少带它出去,一看,果然不甚精神。
黑獒敷衍地冲他甩了两下尾巴就收回了视线,一径昂着脑袋紧盯东墙头。
萧元度顺着看了看,上面什么也没有。
照顾它的仆役解释道:“黑将军在找少夫人养的那只狸牲。少夫人近来让人看得紧,那狸牲也不怎么爱往这边来了,黑獒就一直如此。”
提到那只狸牲,萧元度下意识想起因它而受的那巴掌。
皱眉一啧,拍了拍它的狗头:“那小东西都不够你塞牙缝的,总惦记它作甚?物似主人型,心眼多的吃了也难消化,改天带你去打猎。”
黑獒呜呜两声,似是妥协了。
正拿鼻子拱他掌心,突然耳朵一竖,蹭一下就朝院门口猛蹿而去!
幸而院门是关着的。
黑敖上半身直立而起,俩前爪使劲刨门,叫声气急败坏。
仆役道:“应是听到了狸牲的叫声。”
萧元度直接黑脸走人。
内院入口,恰好与才回府的姜女相撞,她近身侍女怀里抱着的可不就是那只狸牲。
“在英师父院里可还乖巧?”
菖蒲道:“春融说它直睡了大半日。”
姜佛桑点了点头,“那就……”
看到两步开外的萧元度,姜佛桑停下脚步,微一施礼,“夫主。”
“去了何处?”这话几乎脱口而出。
话音落地,萧元度神情有些僵。
姜佛桑也有些意外,他几乎从不过问自己的事,至少不会当面过问。
“城里四处转转。”
萧元度嗯了一声,两下便再也无话。
稍站了站,一前一后进院。
姜佛桑忽而出声,“东城门发生的事妾也看到了,夫主现在甚得民心。”
如果说在城门口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