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观者真很难不为之倾倒。
他摇头啧叹:“真不知五堂兄怎么想的,自己大婚,又是辛辛苦苦抢来的美人,却连个面都不露。”
正因婚礼在即,新郎踪影全无,萧家不得已,这才照习俗找了族亲来代替。
“许是又和伯父置气呢。”萧彰回头看了眼青庐,“五堂兄不归,新妇该如何……”
“那就只能独守青庐了,还能如何。”青年笑,“你能替他行礼,还能替他把房圆了?”
“胡说什么?仔细人听见。”
“这里又没人……呀,下雨了!”
人声渐远,姜佛桑垂眸看向地面。
两爿瓠瓜,一仰天,一俯地,这次竟掷了个上吉。
可笑,当真可笑。
新郎不是萧元度本人,她一早就知道。
她不觉屈辱,反而松了口气。
萧元度就像一把天火,近他的要烧个寸草不生,便连他自己个也能烧个罄尽——这就是他给姜佛桑的第一感觉。
对于此人,她摸不准,只觉远离为好,最好互不搅扰。
可是萧元度会让她如意吗?
姜佛桑独坐青庐中,聆听着外面凄凄潇潇之声。
风雨如晦,就像她接下来即将要走的路。
第60章哪里错了
潘氏府邸设宴,软玉楼芮娘带着自家伎乐前来为宾客奏乐演舞。
席间不见潘九公子,她趁着空隙来了九公子的院落。
进了内室,仍不见潘岳,倒有一人在此纵酒,地上东倒西歪都是酒坛。
“呦,让我瞧瞧这是谁?这不是棘原城今日最风光的新郎,萧五公子么!”
芮娘小心绕过那些酒坛,来到案边坐下,托腮打趣道:“千金难买的良宵,五公子不在府中陪伴新妇,倒在此喝起了独酒?”
说着,伸手也替自己倒了一爵。
宽袖一遮,满饮而尽。
搁下酒具后,俏眼流波瞅着面无表情的男人,芮娘一笑。
此人生性暴虐,不讲情面,亏得长了张耐咂摸的脸,又兼宽肩劲腰、魁伟不凡……
芮娘笑意加深,又倒了一爵,身子一扭坐进他怀里,双手捧着酒爵递到他唇边。
“来,奴家请五公子饮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