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,闫廷玉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来。
“茯苓。”
“你要是来劝我收手的,就别说了。”
她怕自已忍不住,连他一起抽。
闫廷玉摇了摇头,“怎么会呢。”
嗯?
安国公一脸被背叛了的表情。
怎么个事,他怎么成少数那一派的了。
“你——”
而夏茯苓傲娇的仰着头,“算你识相,快把我爹拉开。”
闫廷玉却摇了摇头,“不,我是说,我们完全可以换一个方式。”
比如,套麻袋。
“没必要明着干这种事。”
能有更好的办法解决,就没必要让自已也陷入困境。
夏茯苓略微一思索,“那也行。”
“走吧。”
而闫廷玉唇边带着笑意,“我陪你。”
说着,这对丧尽天良的家伙,开开心心的走出了安国公府。
“嘶。”
安国公望着他们俩的背影,暗自嘟囔着。
总觉得,这俩凑在一起,更危险了啊。
一个出主意,另一个敢实行。
安国公不敢想象,等茯苓嫁过去之后,丞相府该有多热闹。
“成婚之后,他们应该会成熟吧。”
应该会的,吧。
嗯。
安国公开始了自欺欺人。
看见了吧。
他狠起来,连自已都骗。
次日清晨,沈青荷的父亲便被人发现,衣衫不整的躺在怡红楼门口。
只穿着一条亵裤不说,还被打得鼻青脸肿。
在场的人本来还没认出他,多亏了人群中,不知谁喊了一嗓子。
“沈五爷,您怎么躺这儿了。”
瞬间,沈康羞愧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