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朝她点点头,忽然回头,看着李肇。
“今日……多谢殿下。”
“嗯?”
“我知道,傀儡戏,玉佩彩头,都是殿下的心意。”
李肇看着她被月光勾勒的侧脸,没有丝毫犹豫,忽地上前,一把将她拉入怀中。
“平安。”
他的怀抱很暖,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夜风的微凉,将她整个人深深包裹,坚定而温柔。
“天塌下来,你还有我。”
薛绥张了张嘴,喉咙却像被封住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慢慢的,身子终是放松下来,轻轻靠在他怀里。
几名侍卫丫头,见状忙低眉背身,恍若未见……
李肇很快松开她,揉了揉她的脸颊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:“去吧。我看着你进门。”
薛绥却没有离开。
站在台阶上,眼底映着月色,清亮惊人。
“殿下,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李肇眯眼带笑,道:“我在听。”
“平乐回来了。”薛绥声音很轻,一字一句,似一块坚冰投入滚油,将那个令人厌恶的名字吐出:“她就在上京。魏王府那盆毒荷,香炉里的杀着,都是她的手笔。”
李肇脸上的温柔瞬间敛去,黑眸沉沉。
“她好大的狗胆。”
“不仅胆大,还搭上了魏王。这般,宫里那位太后娘娘,只怕也是帮凶……”薛绥直视着他,“他们狼狈为奸,势必要搅动风云,针对东宫布局……”
李肇沉默片刻,忽然低笑一声。
“正好。旧账新账,一起算。”
薛绥忽然上前,轻轻碰了碰他紧绷的下颌。
“小心。”
难得的小意温柔……
李肇眸色微漾,捉住她的手按在唇边轻吻。
“放心。”
回到厢房,薛绥从袖中取出那对连理枝,放在灯下细细观看。
玉佩上的藤蔓缠绕相依,像戏台上的蛇妖和书生,在诉说永不分离的誓言。
她忽然想起李肇的脸,嘴角忍不住扬了扬。
前路依旧坎坷,风雨从未停歇。
但这人间,竟有一人,愿陪她演完这漫长的傀儡戏。
李肇:今天作者君不错,让孤谈了一场恋爱,来人,有赏……
二锦:赏啥?
李肇:读友们付票。
薛绥:呸,真不要脸。
ps:为什么大家都不留言啦,是不好看吗?作者君写得好孤独寂寞冷,比太子还孤……还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