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上次你来流光买避孕药的时候,刚巧被我撞见了。”谢舜名的目光一片幽暗。
钟可情猛然回想起那日她将他的衣裳归还的时候,他满面阴沉,分明是有心事的。她现在才陡然醒悟过来。
“你……你知道……”钟可情震惊地望着他,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。她其实想问的是,你既然知道,你为什么不阻止我?至少,让我知道你的想法也好。
谢舜名目光一冷,哼道:“你可真够残忍的,不管怀没怀上,那终归是我和你的结
晶。幸好,那个孩子,我本来也没希望你留——”
钟可情微微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望着他。
“去欣悦救你那天,我喝了酒,而且是重感冒,孩子是铁定不能要的。”
钟可情恍然大悟,终于明白那天他为什么隐忍不发,而是任由她吃了避孕药。
“但是现在你说你怀孕了,为了不失礼于陆屹楠,我怎么着也得弄假成真才行!”谢舜名说着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三分不明的笑意。
“你……别这样。”钟可情有些害怕。
“话都说出口了,又怎么能反悔。”谢舜名轻哼一声,“我说了做戏要做全套,孩子自然也不能落下。”
“你……”
钟可情惊诧地望着他,刚要反驳,一双樱桃般柔嫩的小嘴已经被他堵住。
“嗯……呀……”钟可情只能挣扎着发出一些单音节的声音,锋利的牙齿要朝着对方的舌头咬下去,却被他轻易逃脱。
谢舜名背脊一僵,突然放开她,一本正经地望着她,原本好看的眼眸变得幽暗无比。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,低沉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儿谋杀亲夫!”
钟可情满目茫然。不过是想咬他一下而已,至于说得这么严重么?难不成舌头上擦破点皮,还能流出不止,失血过多而死不成?
谢舜名的手抚在她的肩上,勾弄着她的长发,神思飘得渺远,像是想了许久许久,才开口道:“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钟可情被方才僵硬的气氛吓到了,这才稍稍喘了口气。
谢舜名突然温柔地笑了:“就算你真想谋杀亲夫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钟可情心里不由一暖,主动伸出双臂来,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谢舜名一把捞起她的身子,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抱到了他的腿上,迫不及待地攫取着她身体深处的美好!
“这一次,你一定能怀上。”
“嗯——”
钟可情压抑地哼出声来。
她想要反抗,想要挣扎。可是身上的男人那样霸道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根本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。
一场香艳旖旎过后,她喘息着趴在他的肩头:“阿名哥哥,我是不是太坏了。我抢了静秋的丈夫,明明应该满足,可我还是不甘……”我最不甘的是,你和她连孩子都有过了。你明明是她的老公,我却天天期盼着你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。
谢舜名不傻,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,眸中闪过些许愤怒:“你觉得我就甘心么?”甘心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,天天和别的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?
钟可情说不出话来。
好一会儿,等到两个人都平静下来之后,谢舜名突然搂紧了她的肩,在她胸口吻了吻,而后将侧脸埋了上去,“最多半年,我会让一切回到原点。”
钟可情怔愣了半响,想说什么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她自私了一把,自私地不想去管关静秋的未来。
云城建设十四楼。
沈让守在席梦思边上,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发呆。
关静秋睡着的时候并不像她平日里那样端庄,两腿,一手弯在头顶,一手则咬在嘴巴里,看上去极不雅观。但她容貌姣好,这些动作并不影响美感。
沈让或许是有些强迫症,伸手握住了她的右臂,将她的右手手指从她的嘴巴里拽出来,而后强迫她伸直手臂,放在了身侧。
沈让才刚替她盖好被子,关静秋便一个翻身,左手又伸进了嘴巴里。
“睡好!”